誰說 不能讓我此生唯一自傳 如同詩一般

2009年6月30日 星期二

又放榜了

六月三十日 
又來到這個不知道是會讓人高興還是讓人難過的日子
只是這次已有了置身事外的淡然感 

一早厚著臉皮打了電話給幾個最熟的朋友
有人高興有人愁 這是一定的了
考得好考不好 想想其實也沒什麼
成績好壞自有天意 我是一直這樣相信著的
可是看著好朋友傷心徬徨的臉
讓我也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其實自己很幸運 這感觸突如其來
我不算是上天的寵兒
沒有猶如天之驕子般的光芒
但在從小不斷的小測中考期考大考中也沒特別吃虧
可幸會考僅僅過關 高考還算不錯 
一帆風順地考上了大學
這對在寂寂無名的小學中學諗書的我來說
也是頗不容易的吧
雖然成績不足以考上第一志願BUCJ
但好歹也撈了個傳播來讀讀
這一年在城大 偶爾也會埋怨自己不夠上進
倒是現在我想通了
我可以更自我肯定一點

過程是如何並不重要
朋友 你有你的緣份

2009年6月24日 星期三

習以為常

從北京回到香港也有幾天了
發現自己竟是這樣不習慣香港的生活

北京跟香港雖沒有時差
可是兩地生活習慣差距之大
可說是南轅北轍

這一個多星期在北京
每天過著早上六時三十分起床 七時十五分吃早餐
中午十二時吃午餐 傍晚五時吃晚餐 十二時睡覺的鐵規生活
益發覺得在香港的生活實在糜爛得很
這兩天又是十二時過了一半才起床
午飯不到三四時肚子餓得咕咕叫絕對不會去吃
再過幾天應該寧願躺在床上餓著也不想起來吃點東西的了

要是這樣也能活著 也無可不可


2009年6月13日 星期六

《天龍八部》.那叫至死不逾

自金庸出了第三版小說以來 一直都想著要重看一次
忘了是誰說過 金庸的小說每十年重看一次
必定會有不同的體會 而且必定是同樣的深刻和難忘
上年考完高考 剛巧距離我第一次看金庸小說相隔十年
決心把所有金庸小說重看一遍

總覺得過去忙著會考高考 把看書的習慣都拋下了
直至現在還沒拾回來 不太喜歡這樣的自己
自己總是跟自己說學校功課繁重
「不為和不能」的分別 我心裡其實分得很清楚的

近來重看《天龍八部》 蕭峰仍然英雄蓋世 阿朱依舊溫婉可人
這兩個均是金庸筆下我最喜愛的筆色
每看一次 總是被他們至死不渝的深情感動
金庸筆下的愛情 數這二人最是凄美
楊過和小龍女的愛情美則美矣
但論到凄慘程度卻稍有不及
同樣是被形容為至死不渝 但說到底 
楊過沒死 小龍女也沒死 阿朱卻死了 還是被蕭峰親手打死的
他們沒有生離 有的只是死別
這陣子老在想 阿朱心甘情願為自己最愛的人而死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可敬可畏的情感?
恐怕親自創造這兩個角色金大俠 也未必說得清楚明白
張紀中拍的2003年版《天龍八部》的插曲歌詞把阿朱的描寫得十分深刻

陽光下 閃爍的那顆星
有了你 我就能看得清
睜開眼睛 我觸摸到光明
沒有你我寧願長眠不醒
只要有你 在我的視線裡
我可以 穿越於天地
仰望著你 總是無法自己
吸進你呼出的氣 才能維持住我的生命
脫離了母體 就是為了尋找你
沒有你我不想要我自己
在你懷裡成長 在你懷裡死去
這就是我選擇的宿命

現代人會這樣子嗎?
現代男女只需拋下一句「沒感覺了」就翻臉走人的情狀比起來
愛情的境界高下立判 書中的世界顯然理想得多
金庸寫得出這樣的人物 但真要說的話 他也不算是只跟一個愛人一生一世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與生,皆非情之至也。」
愛一個人
必須在程度上愛得死去活來
必須在時間上愛得一生一世
必須在空間上愛得上天入地

如果這樣才算是真正的愛

我還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

2009年6月4日 星期四

2064

自己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我參加今晚的六四燭光晚會了

不太想和別人同行
雖然知道會有一大堆朋友在會場
但我一個都沒聯絡上就自個跑去了
接近八時半才到維園
是有點遲了 幸好晚會也遲了開始
走到門口的時候剛聽到主持說晚會正式開始
沒想到維園的大門不知在何時早已關上
聽說是警方實施人流管制
幸好我早有準備 穿著短褲的我輕輕鬆鬆就攀過大門往裡走

之前其實我也去過好幾次
第一次是五年前 剛巧碰上十五周年
忘了參加的人數是八萬還是十萬 只記得也是破紀錄的
前幾次均想著六四一定要平反
這樣的冤屈不雪 只覺天理不容
不知為什麼 這次我平靜多了
少了些不平之氣
好像隨著時間過去 一切都水過無痕了
六四平不平反與我何干
都過了這麼久的事情為什麼要記著
記著便會得到重視的嗎

想得有點消極了
但我相信會比不切實際的幻想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