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常常會想到那樣緊密的行程
對任何第二天需要工作的人來說
這樣子的行程是不是有甚麼地方搞錯了？
我不是去宣傳湖南的嗎?
怎麼會是勞累又辛苦地行程呢?
採訪的行程一天比一天緊密
參觀的公司一天比一天多
休息的時間一天比一天短
可以說是這次行程的總結
沒有抱怨的意思
可能這是湖南外宣辦做出他們認為最好的安排
我開始學著把每件遇到的事都當成好事來看
第一天早上只去了湖南廣播
下午去看中聯重科和華曙光電
不來還真沒注意到，原來湖南不少在港上市的公司
當地有名的企業，像酒鬼酒，曾在全國鬧出很大的風波
不過酒鬼酒不在此次行程之列
我是有點想去看看
中聯重科是在香港上市的公司，是我當天的重頭戲
剛好我採訪之前的那天，中聯重科停牌了
一家行業龍頭公司停牌可是大新聞
據說是被對手三一重工爆料給傳媒，指公司銷售數據作假
接連停牌了兩天，很多傳媒透過電話採訪但沒有回應
在最好的時間點上，我親自到中聯重科公司採訪管理層
做了一條可以說是獨家的新聞
幾個小時以後公司就自動發公告澄清謠言
我真是走好運了，不得不這樣想
可惜時間有限，準備得不充份，不然一定做得更好
接著幾天幾乎都是上了車子，又下了車子，又上車子，又下車子
我也忘記了多少遍，在北汽好像兩至三次
在南車公司則最少四次，每次都是由不同的人接待
看了地鐵、看了磁浮列車工廠、又去了南車時代的展廳和廠房
每次都只是逗留很短的時間，十至十五分鐘不等
大概轉一轉廠房，交換張名片就算完成了調研採訪
好像到了廠房跟高管打個招呼就走
我不太喜歡這樣， 沒有充足時間好好跟管理層聊天
不用很多時間，大概一個小時就足夠，可以面談和發問
坐半個小時的車距離市區有點遠的工業園區
基本上每家公司都有展示廳展覽自家生產的產品
走進某台資公司的展覽廳，雖然開了冷氣，裡面的空氣有點混濁
好像很久沒有人到那個房間，我走到角落看那個展櫃上的模型
感到腳上好像碰上一些絲
我想我打擾了蜘蛛寧靜的生活
牠應該那角落落地生根了
在最後一天的行程是最緊密
記得採訪結束前一天在衡陽，開會開得有點晚，五點四十五分結束
六點十五分到酒店吃晚飯，原想早點吃完出到郴州
到郴州的路正在整修，要繞路走，估計原本兩個小時的車程要走三個小時
但當地的日報八點截稿，來到最後一天，他們要求先發稿才出發
於是我們只能等待，結果比平常晚了約四十五分鐘
我想早點到酒店寫稿，計劃在第二天早上出稿
下午去看中聯重科和華曙光電
不來還真沒注意到，原來湖南不少在港上市的公司
當地有名的企業，像酒鬼酒，曾在全國鬧出很大的風波
不過酒鬼酒不在此次行程之列
我是有點想去看看
中聯重科是在香港上市的公司，是我當天的重頭戲
剛好我採訪之前的那天，中聯重科停牌了
一家行業龍頭公司停牌可是大新聞
據說是被對手三一重工爆料給傳媒，指公司銷售數據作假
接連停牌了兩天，很多傳媒透過電話採訪但沒有回應
在最好的時間點上，我親自到中聯重科公司採訪管理層
做了一條可以說是獨家的新聞
幾個小時以後公司就自動發公告澄清謠言
我真是走好運了，不得不這樣想
可惜時間有限，準備得不充份，不然一定做得更好
接著幾天幾乎都是上了車子，又下了車子，又上車子，又下車子
我也忘記了多少遍，在北汽好像兩至三次
在南車公司則最少四次，每次都是由不同的人接待
看了地鐵、看了磁浮列車工廠、又去了南車時代的展廳和廠房
每次都只是逗留很短的時間，十至十五分鐘不等
大概轉一轉廠房，交換張名片就算完成了調研採訪
好像到了廠房跟高管打個招呼就走
我不太喜歡這樣， 沒有充足時間好好跟管理層聊天
不用很多時間，大概一個小時就足夠，可以面談和發問
坐半個小時的車距離市區有點遠的工業園區
基本上每家公司都有展示廳展覽自家生產的產品
走進某台資公司的展覽廳，雖然開了冷氣，裡面的空氣有點混濁
好像很久沒有人到那個房間，我走到角落看那個展櫃上的模型
感到腳上好像碰上一些絲
我想我打擾了蜘蛛寧靜的生活
牠應該那角落落地生根了
在最後一天的行程是最緊密
記得採訪結束前一天在衡陽，開會開得有點晚，五點四十五分結束
六點十五分到酒店吃晚飯，原想早點吃完出到郴州
到郴州的路正在整修，要繞路走，估計原本兩個小時的車程要走三個小時
但當地的日報八點截稿，來到最後一天，他們要求先發稿才出發
於是我們只能等待，結果比平常晚了約四十五分鐘
我想早點到酒店寫稿，計劃在第二天早上出稿
到了車上，本來我因為剛吃飽有點難受，不太睡得著
慢慢地好像沒有關係了，可以睡比不可以睡好
搖搖晃晃，在車子上搖了三個小時
車子的白光燈關掉了，只剩下螢光藍色的光管
好像我們待的地方不是車子，是消毒箱子
我閉上了眼睛想像自己全身被消毒著
直到十點，距離下榻的酒店還有一個小時車程
車裡的人聊天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
大家都睡飽了，不困了?還是睡得著的人本來就不多?
濃烈的煙味從車子後半部飄了來，局促的感覺更強烈一些
司機在車子裡開了卡拉OK
播起了是周華健的經典歌《愛相隨》
接著張學友、湯寶如、李克勤的歌聲陸續出現
原來司機大哥是香港老歌的粉絲
半夢半醒間，一切都不太真實
匆匆走過了六天的湖南之行也不真實
十一點，我走進酒店的房間的大門
放下行李，打開空調，拿出筆記型電腦
仔細地想了一次我想寫的內容
半個小時之後，房間仍是悶悶的
我看了看，吹出來的風很小，打電話叫客服來看了一下
客服也覺得悶悶的，但調不大，她看了一下房間
發現窗簾後窗子打開了，她關上窗子
說：「不如再等一下看看。」
有點無奈地同意，想換個房間，但換房又要收起電腦……
寫完稿已經凌晨二點半，寫一下博客，收拾一下東西
距離早上７點半的出發時間已不遠
早上跟行家聊起，他的房間冷氣也是悶悶地
他乾脆把房間的窗都打開來睡覺
最後一場記者會後所有人都趕著去高鐵站
在開車之前的十五分鐘，也是剛到檢票的時間
我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
這樣緊張的行程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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